蔡铭超(以下简称“蔡”):这件东西本来就是一个有争议的拍品。这是个来历不清不楚的东西,我怎么付款呢?其实,当时很多人误会了我这句话。我只是说这个款我不能付,并不是说这个款我不付。
主:那你有没有想过你说这个款不能付之后,意味着什么呢?
蔡:当时我没有想这个,我只是告诉对方,告诉佳士得说这个款我不能付。因为有很多原因我不能付款。
主:就是您强调“我不是不付款,而是不能付款”吗?
蔡:对,其实我当时就是说“这个款我不能付”。但是后面,很多报纸的解读说是“这个款不付或者不会付”。
主:你做出举动的一刹那,没有过多去想自己会怎样,将来会怎样?
蔡:没想过。就想那一时刻,好像应该去做这件事情。
主:拍卖之前你在哪里?
蔡:在厦门。
主:你远在厦门,怎么知道拍卖现场的情况呢?
蔡:拍卖之前,我一直打电话给谢冰(艺术品投资人、拍卖人),因为他在现场。我当时一直在考虑,如果有国人去参与了,我可能就放弃了。
主:为什么?
蔡:因为没必要自相残杀。
主:你是从哪一口价开始叫的?
蔡:1300万。
主:你们也应该有心理价位?
蔡:是,但我们比较灵活,因为我们是个人决定。在有人举1300万的时候,我肯定一定有人想要,所以我委托举了1400万,最终落槌的时候,佳士得对我说谢谢,我也对佳士得说谢谢,那一刻,我自己流泪了。
主:佳士得对您说谢谢好理解,你对佳士得说谢谢,你是怎么想的?
蔡:其实我是在和两个兽首说谢谢。现在很多人会想,这东西怎么能值一亿多。从某种意义上讲,中国的古董今天能到这个价位是个好事,说明国家强大了,别人认可你了。
主:你的最终愿望是什么?
蔡:当然是希望兽首能团圆,回到它应有的地方去。
供稿/北京电视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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