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孝正:中国支持克里米亚将致台湾问题失控-周孝正_1

时间:2016-08-22 16:42:39

窦文涛:锵锵三人行,周孝正老师,我今天找一个能够克制你的美女。

李艾:克制不了。

窦文涛:周孝正老师名声在外,听说过吗?

李艾:今天听说了,因为您知道为什么吗,我在化妆间刚进来的时候,正听见周老师在化妆间里头跟其他的同事在聊时政,现在的好多的事儿。

窦文涛:吓傻了。

李艾:我觉得好深沉,好深刻。

窦文涛:好感动,有空看看周老师的网络视频。

李艾:好。

窦文涛:周老师,现在还能允许你留在教育战线,我觉得真说明祖国宽大,但是真的是要关心一下祖国。周老师,我今天我就一开手机就看见乌鲁木齐又砍人了,砍死的一个也是维族警察,我为什么说这个事儿,上次出这事我们就没说,我现在觉得这个事挺瘆的慌。

李艾:害怕。

窦文涛:因为我看了很多评论,但是我有一个角度,就说这是一帮求死的人,你看过一个是哪儿,网易还是哪儿出来这么一个视频,你们看过没有?

李艾:哪个?

窦文涛:追着警察跑,拿着刀,警察一路跑一路开枪,他们追着警察跑,打中一枪打瘸腿了,还拿着刀往前冲。

李艾:那个叫杀红了眼,就是这种,根本都已经没有感觉了,他觉得只要能动他还往前,是很恐怖。

窦文涛:那天我们跟一个老师聊天,这个老师就讲到,当然现在说起什么基地组织说起拉登你就已经有这个承受力了,他当时最初给西方世界的惊吓 911那个时候,当时拉登这边怎么宣称,说美国你们有一切你们什么都有,你们有飞机有大炮有资源有什么,我们什么都没有,但是我们有的就是热血和生命。你知道这个信息,当时把整个西方世界就吓坏了,因为违反了人类的本性,整个西方人认为一切的一切咱们热爱生命。人是贪生怕死,在这个基础上咱们才能谈人类的事。可是突然出来一个人,求死,就想起哈萨克斯坦边境,一伙人,我不知道是不是一伙的,你感觉到这种行为,到那儿好像就是抢了个猎枪,然后边防军,是哈萨克斯坦吗,我忘了,就是咱们边境一国家,包围了,你说又不是中国边防军,没有投降这个概念,拿枪对着你就打死了,最后全部击毙,周老师。

周孝正:在传统的社会形容不怕死有两类词,一类是好词,叫做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惧之,一不怕虎二不怕死,流血牺牲前仆后继,反正这都是好词,还有坏词,亡命徒,亡命之徒,滥杀无辜,暴力恐怖,所以说形容不怕死实际上是一个事实,但是他有价值判断,不怕死的人并不见得就一定要赞扬,他什么不怕死,那些亡命徒人家就是不怕死,所以说这实际上是个价值观。

李艾:当他不怕死这些人让我们这些怕死的人真的是很害怕,因为你完全没有安全感。像前段时间成都出那个事,就是有个人喊了一句说,好像是喊了一句砍人了,其实并没有人要砍,只是一些少数民族同胞在街上走着,然后旁边不知道哪个人喊了一句砍人了,人就开始跑。

周孝正:这就是暴恐,那个恐怖,恐怖他是个气氛,他使得你有这个就是造成这种恐怖气氛,要的是恐怖,不管是红色恐怖还是白色恐怖,他要的是气氛,人人都害怕。

窦文涛:所以我觉得这给咱们国家维稳反恐提出的真是一个特别严峻的一个课题,他们好像还有些人数,动不动这砍一刀那砍一刀。而且美国咱听说过,就校园枪击案,他是拿枪,你这个,腰里揣把刀你不能在大街上到处都设安检,就是求死,就说这个人打死我吧,这个城市那个城市,你说这玩意是很难办,哪怕你有军队百万,你说你怎么弄。

李艾:所以就会让人觉得特别没有安全感,比如说成都那个事儿出来以后很多人就笑话,说怎么就跑起来了,说真的,咱们把自己放在那个位置。

窦文涛:你也跑啊。

李艾:对,如果有人这么喊一句,看见别人跑,我可能也就跑起来了,因为你害怕,因为我想活,我并不想死,我生活好好的,我还想多享受几年呢。

周孝正:这个在我们社会学叫做从众心理,引出来的从众行为,再加上有这种暴恐文化,暴恐的事情还没忘呢,就是一个巴掌拍不了。一个是他有内心他就恐,所以他就发生了这种事了,再加上有人一喊,再加上有人一跑,大伙不明真相也跑,最后可能没事儿。

窦文涛:社会学理论,您这学者有招吗?你说这怎么办?

周孝正:首先就是标本兼治,治本为主。这个本就是暴力文化,暴力文化的本,就是目的正确我就不择手段。目的正确是择手段还是不择手段,他是扩展到人类一直到今天的两派,一派老子,以政治正确才用兵,就是你要治国你得程序的公正手段的合理,另一派就是兵不厌诈,兵者诡道也。

窦文涛:您讲这个手段,手段的正义和非正义有的时候就是您说的,也跟价值观有关系。您比如说我还说一什么,就是克里米亚,那克里米亚人民公投,投了俄罗斯了,你说这手段,西方价值观就觉得你这是不正义的手段,但是普京,他们说现在没有普世价值观,只有普京价值观。

周孝正:这就是所谓的二战以后我们叫和平共处五项原则,这就是联合国成立的宗旨,就是人类有了分歧,不能以武力和武力威胁。还有我们国家一贯的主张,就是不能搞分裂,要团结不要分裂,而且是不能干涉内政,人家乌克兰是一个主权独立的国家。联合国会员国,193个,有1个,你现在分裂人家,我们要尊重乌克兰的主权和领土的完整,这是我们官方一致的理论,否则你就麻烦了,你全民公投,我还全民公投呢,你有什么权利组织全民公投,这是个问题。

李艾:你说普京还挺有点本事的,怎么想的这些东西,这个领导人你说他从刚才我们从这事的角度上来说,你说他好像有点阴谋诡计,但是你从领导人的这件事儿来说,还是有点办法的,他想要这事,他能够从各种办法想出办法来把这事儿给解决了,然后把这事儿给弄好了,这人真的是。

周孝正:他有传统,你像阿布哈兹、南奥塞梯,这都是他都给分裂出去了,他都动武了。这次也一样他动武,或者说武力和武力威胁,所以为什么西方特别是联合国安全理事会,理事会是15个国家,13个国家反对他,他自己当然得投否,我们是弃权,但我们也没有支持他,他肯定是得道多助失道寡助,但是他就是横,他的背景是克格勃的上校。

窦文涛:这真不一样。

周孝正:人家就是这出身。

窦文涛: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普京什么范,他们讲说克里米亚大概还有百分之几的人口是鞑靼人,过去的蒙古人,然后鞑靼人他们不愿意归俄罗斯。

李艾:因为他们曾经好像是被驱逐过,所以他们可恨可恨了。

窦文涛:所以一帮人弄个代表团,上莫斯科找普京提意见,表示反对,你知道普京就一句什么话吗,反对啊,你试试,所以他们说奥巴马这回完蛋。

周孝正:俄罗斯从近代史上实际上他跟中国也是暴力,乌苏里江以东40万平方公里,黑龙江60万,新疆50多万,加上蒙古,从元朝、明朝、清朝到中华民国都是我们不可分割的领土。1921年到1924年,他撺掇外蒙独立,就独立了。所以说他经常跟中国翻脸,一会儿好一会儿不好,你比如说在70年代初的时候大家都知道,他要对中国的核基地进行先发制人的外科手术的打击,但那时候前苏联头头叫勃列日涅夫,他就告诉美国总统尼克松,尼克松怒气冲冲说不许,马上把导弹对准了前苏联160个城市,你要敢拿核武器打中国我就打你,这个消息后来传到,毛泽东说当时他就把尼克松请他们家书房来了。最主要的一个弯就是这弯,为什么,美国怒气冲冲的否定,你不能对中国进行先发制人的外科手术核武器打击,当然中国有核武器,但是不行。你中美建交大弯怎么转的,我们当时都是打倒美帝国主义,那天突然间我们学生说今天下午不能出去,把学校大门全关了,听传达,最后就是传达毛泽东主席的指示。毛泽东说我要请尼克松来,尼克松是帝国主义头子,毛泽东当时那意思我记得很清楚,就是只有头子跟头子谈才能谈出来,结果请别人有什么用啊,我得请帝国主义的头子,当时我们那弯是180度大转弯。当然我们都是拥护毛主席,所以毛主席说跟他们打这个老美,打美帝,跟他说好,就好了,因为我们有一个所谓政治强人,普京就是俄罗斯的政治强人。

窦文涛:还是毛泽东厉害,锵锵三人行,广告之后见。

周老师,你刚才一提毛泽东,我就想起来,想起来克里米亚问题,为什么说价值观正义不正义是相对而说的,我也就跟那个时候的老人们打听了一些掌故,这个还真跟毛泽东有点关系。就是说当时列宁的时候他是有点理想主义色彩,他提出的是自由组合,自由解散,咱们这个团体苏维埃联盟这个里面是自由的,而且那个时候都在一个苏联这个大范围内,所以他提的原则是咱们团结起来。但是到毛泽东,毛泽东就说这样咱不能学,说这一学咱这新疆、西藏这自由组合自由分散,中国最后就剩下河南那块了,所以中国不要这样,咱们是大团结,民族大团结。所以那个时候前苏联这个原则组成之后,他还采取了一种什么,有种理想的色彩,克里米亚这个地方就送给你乌克兰,划给你乌克兰,这在当时这个大联盟之内是没有问题的,但是实际上这个里头他埋下了一个种子,就是说他原来好像按照这一说,原来是俄罗斯的,克里米亚,加上他又驱逐了鞑靼的人口,然后90%都是俄罗斯的人,所以到今天,人心思归。

周孝正:也不是,他是这个意思,那时候的思潮叫马克思列宁主义,马克思恩格斯写了一个共产党的宣言,我们上学都学过,叫做工人无祖国,不能剥夺他们没有的东西,叫全世界无产者联合起来。他叫解放全人类,叫无产阶级只有解放全人类才能最后解放无产阶级自己,当时全世界多少人,有30多亿,不像现在70多亿了。那时候30多亿,所以说那时候为什么乌克兰说苏联的领导就把克里米亚给了乌克兰,他是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联盟简称叫苏联,他有15个加盟共和国,咱们都是哥们,咱们都是无产阶级,工人无祖国,给谁都一样,那时候你可别忘了,到了现在叫做和平共处五项原则,不是干涉内政。

窦文涛:那个时候的概念就相当于就是说把通县给了河北,这当然没什么问题。

周孝正:没有内政的概念,那时候全世界无产者联合起来。

李艾:都是朋友那时候。

周孝正:我们天安门的口号到今天叫全世界人民大团结万岁,干吗,干涉内政去,你凭什么跟人家大团结,你为什么要解放人家,他是理念不一样。

李艾:所以就是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哪一天他们又和好了,这事都不好说。

窦文涛:对这事你有什么兴趣点?

李艾:我觉得我兴趣点特别肤浅,我刚才在一个广告时间还问了个问题,我说咱们如果独立出来是属于亚洲还是属于欧洲。

窦文涛:脱亚入欧。

李艾:可能应该属欧洲是吧?

周孝正:当时我们学的时候很清楚,就说苏联是四分之三的人口在欧洲,三分之二的领土在亚洲。

李艾:所以他应该是。

周孝正:他是横跨欧亚,但是乌克兰这个地儿就包括克里米亚,完完全全属于欧洲。

李艾:因为我在网上看到一个贴子,我还担心了一下,说这国家如果他真的独立,成了一个国家的话,咱们中国足球会不会又往后退一步。

周孝正:他这公投有个背景,就是二战以后将近一百多个民主国家都成立了。原来都是所谓联邦,纷纷都独立,独立他就民族自决,就说你是一民族,你在这块地儿,到底你是愿意在人家的国家里当个少数民族还是你说我自己就成立一个国家。比如说前几年的苏丹,南苏丹他独立了,特别是英国,英国是英格兰、苏格兰和威尔士,人家现在。

窦文涛:苏格兰要独立。

李艾:苏格兰要独立啊,包括加拿大魁北克省,魁北克省说法语,要独立,独立怎么办呢,他就得跟中央政府也就是二战以后的那些国家,你得承认联合国会员国193个,你得跟中央政府商量商量。就说我们这地儿要全民公决,中央政府说可以,你比如说英国他就可以,你得同意人家那个苏格兰全民公决,加拿大中央政府他得同意魁北克省全民公决,你来全民公决,一人一票,少数服从多数,你不能说我外头有武力和武力威胁,你给我投,那能成吗?再说人家乌克兰的中央政府是不同意的,你们克里米亚就相当于说我们中国有一自治区他说他要全民公投,那就相当于我们中国有一个民族自治去他说我要全民公决,那成吗,中央政府能同意吗,这绝对是搞分裂,所以为什么我们中国政府投弃权票,问题就在这儿。他就很纠结,你说支持,也不太好,你说反对吧,自个就自相矛盾了,而且人家顺着这逻辑往下一推,你怎么办,首先台湾你怎么办。

李艾:反正我没那么深刻,我只是觉得如果说这个邻居,俄罗斯算我们邻居,他变得太过强大对我们有威胁,这事儿不好,我反对,就如果说克里米亚。

窦文涛:你这很深啊,你这是地缘政治。

李艾:是吗?我觉得太强大他会对我们有危险,但如果是咱们强大,就这事儿如果克里米亚如果独立出来对我们强大有帮助的话,那我赞成,我是属于这种的。

周孝正:你是一个大政治家,我现在看了一种观点说的很清楚,说你要让俄罗斯得了手他把克里米亚拿掉,等于说地中海又占了上风了,这时候他们就希望欧洲欧盟去,欧盟软,欧盟是不行,老大哥还得来。可是奥巴马他一上任他就得了个诺贝尔和平奖,他这几年就撤,从这撤从那撤,这回说了你不能撤,不能撤怎么办,你们北约赶快派兵到乌克兰,跟俄罗斯对峙。这么一对峙其实谁也不打,因为两边都可以,而且都有核武器,他不打,这样的话就把美国给吸到欧洲去了,亚洲他就不来了,但如果你要不这么干,人家美国说我重返亚洲,60%的海军我都对着你亚洲,亚洲实际上就是对着中国,还用说吗?他说还有个北朝鲜,那北朝鲜才两千多万人,还没北京人多呢,所以说他主要是对着中国,这毫无疑问。那么俄罗斯要做大了呢,历史上好多次他侵略我们,你知道吧,你要是说的极端一点,美国没有占过你的一寸土地,俄罗斯可占你了,最近2008年还占了你黑瞎岛的一半呢,一半划给人家了,所以这次其实我觉得你说的对,就让他们重返欧洲去,你别重返亚洲。

李艾:不小心还说对了。

周孝正:你这战略家。

窦文涛:而且这回美国,也够怂的,普京俄罗斯这样,他们说奥巴马能干吗,能干吗呢,就是冻结官员资产,美国的制裁,美国制裁就是冻结官员在美国的资产。

李艾:他搞错国家了是不是。

窦文涛:人家说了,这对俄罗斯没什么威胁,对别的国家可能那就是个事儿。

周孝正:好孩子都不能惯,这是老百姓的话,那普京就是一个上校,你以为呢,他这个那个,他就是硬,你以为他跟中国不硬啊,黑瞎岛一半给拿走了。

窦文涛:你瞧这咬牙切齿。

周孝正:那是2008年的事儿关键是,黑瞎岛是我们的,我还上过黑瞎岛,因为我在兵团种地,黑瞎岛是乌苏里江黑龙江交界有个350多平方公里,中国跟前俄罗斯签订过49个不平等条约,中国都承认黑瞎岛还是我们的了。

李艾:我明白为什么周老师说的义愤填膺。

周孝正:你要说有个条约,大清政府人家国际法主体合法政府,比如说中俄尼布楚条约,中俄瑷珲条约,中俄北京条约,人家是当时合法政府人家签的,你说不承认也不太对,但是人家所有的条约黑瞎岛都是我们的,主航道中心线那就是黑瞎岛的北边黑龙江主航道中心线,那是两国的界线,有文字有图,我还看见过。人在那画的线,你怎么就给弄走了,你注意这就是两个战略,一个战略就是说我们跟俄罗斯好,跟西方干,跟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包括北约跟他们干,还有一个就是我们跟那边好,我们不能把俄罗斯叫北极熊给惯坏了。今天咬你一口,他咬你怎么办,咬惯了他逮谁咬谁,所以这是一个非常纠结的事,为什么联合国13国同意我们投弃权呢,你以为他们这些领导人不得动动脑筋,这怎么办啊,你说你。

窦文涛:不过咱们哪回不是弃权啊。

周孝正:好几回没有弃权,因为弃权这个事儿让人看着不太像好汉,当时我们有一个官方的话,叫共产党人必须坚持真理,真理必须旗帜鲜明,到底是同意还是反,哪能动不动就说我弃权了,你负责任吗你。

李艾:咱们中国人不还讲究中庸之道吗?咱们先看看,看看两边什么情况咱们先了解一下。

窦文涛:我现在觉得中国这个弃权实际有点什么,就是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这是一种民族自卫方式。他们老说中国怂,中国弃权,可是后来,我那天碰见王蒙老师,我觉得他说的有个话是对的,王蒙老师80岁了,他说我跟你说,这个社会所有把问题简单化的事情都是不对的,这就像是中国人,他几千年他觉得一个事得坐下来好好唠唠。但是联合国安理会投票就是这样,把事情就简单化,你到底同意他公投还是不同意他公投,就像是一个头脑复杂的人简直没法跟你说,你非让我投个票,我就弃权。

周孝正:有的时候你可别忘了,他们要武装干涉叙利亚的时候,联合国15个国家投,2票反对,我的意思就说你不管是同意还是反对,这是中央决定的事儿,但是你得旗帜鲜明,因为老百姓也不知道具体怎么回事,但是他看你是不是好汉。

窦文涛:那要叫您啊,您代表咱们国家,你投什么票?

周孝正:我当然跟那14国一票啊,得道多助,15个我不跟着13个站一块,我跟他一个站在一块,我投他我支持他,我把他惯坏了将来再调头咬我们一口,我们怎么办。

窦文涛:怎么没派您当驻联合国大使呢,国家真是很英明啊,周老师好像对中国失去领土感觉到很焦心。

周孝正:那当然。

周孝正:中国支持克里米亚将致台湾问题失控 http://d.ifengimg.com/w120_h90/y0.ifengimg.com/pmop/2014/03/21/720d8295-4baa-4158-a0c7-69901f57cc67.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