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弹专家都是谁?

时间:2016-08-15 16:28: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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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新闻台2010年6月9日引述英国《太阳报》的报道称,阿富汗塔利班发明了一种最新“秘密武器”——艾滋病炸弹。也就是塔利班把用过的废旧注射针头埋在自制炸弹底下,针头冲上。如果拆弹专家对炸弹进行拆除时,锋利的针头可能扎破拆弹专家的防护手套,给他们造成莫大的心理压力,而心理状态是拆弹专家成败的关键,所以这时候针头兼作为心理战武器。

英国退役军官帕特里克·默赛尔透露,这种战术频为阿富汗南部的塔利班所用,由于这些用过的针头可能感染了艾滋病毒或者其他传染病,所以给拆弹专家的心理影响可不小。而一旦炸弹爆炸,那么针头又会加大杀伤力,成为名副其实的利器。帕特里克透露,除了针头外,塔利班还把锋利的剃须刀片当成武器。为此,现驻阿富汗的英国皇家工兵和后勤部队的拆弹小组成员全部配备了防刺手套。

尽管我们无法证实《太阳报》这篇颇为耸人听闻的报道,但我们却亲眼见证了塔利班加大自制炸弹威力的各种奇怪伎俩和袭击战术。以6月6日坎大哈婚礼现场遇袭事件为例。坎大哈北城阿吉汗塔卜区官员告诉我们,这次婚礼有好几百人参加,因为婚嫁双方的父母是当地的警察和民兵组织的高层,所以应邀前来参加婚礼的多是警察和安全官员或者他们的家属:“自杀炸弹混进来后,坐在人群当中,然后引爆自己,造成大量的伤亡。”这位官员透露,自杀炸弹其实所能携带的炸药只有约20斤,之所以造成如此重大伤亡,是因为他在自杀炸弹里混入了数千枚小铅弹:“这些铅弹是他们自己制造的,爆炸后四散的铅弹杀伤力非常可怕,其中在自杀炸弹身边的人往往中了百多颗小铅弹,人会被炸得支离破碎!”

我们就此向阿政府官员求证“艾滋病”针头炸弹的可能性,这位官员的回答很坦率:“当然有可能,没有什么不能被他们制造成炸弹的。”事实上,我们亲眼看到过的塔利班自制炸弹种类就非常繁多,比如说一个可乐瓶子缠上层层的透明胶,再按比例混合好炸药和铁钉,就是一枚威力相当大的土炸弹;民用高压锅或者液化气罐加上炸药,再混进数百截铰成1厘米长的钢筋,其爆炸所产生的威力足以将一辆防护效果非常好的军用车炸得七零八落。

我们还亲眼看到过各种轴承的圆珠被加工成土制炸弹,“其爆炸后的杀伤力不亚于我们的制式反坦克地雷!”一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北约拆弹专家告诉我们。“塔利班越来越擅长心理战了。”这位专家表示,“《太阳报》的报道虽然很耸人听闻,但这正是塔利班所要达到的效果,从心理上打击驻阿联军,尤其是拆弹小组的士气。”

制造炸弹的高手又是谁?美军第101空中突击师第2旅第320野战炮兵团第1营副营长布雷尔中校表示:“当然是塔利班骨干分子了。”尽管副营长不愿意透露详情,但我们却在A连2排和3排驻地的墙上意外地找到了答案:这是一张A4纸,上书“警惕以下重要人物”,然后是详细内容与指挥关系图解——在坎大哈北部地区,尤其是阿根达布河谷活跃着一个组织极其严密的自制炸弹网络。这个网络的负责人名叫赛福拉曼。他的任务是领导自制炸弹小组攻击驻阿联军,分发武器和资金,管理弹药和安排自杀袭击。他手下有两员干将:巴基斯坦籍男子查曼和负责阿根达布河谷袭击行动的库斯曼。这三个高层塔利班人员迄今仍未能锁定其行踪,更别说将其逮捕或者猎杀。在其之下有一个中层级的塔利班炸弹袭击行动人员小组,共有成员四名,现在是1死1人被拘禁。具体执行袭击任务的成员中,有四人最为活跃。这四人中有三人被拘,一人仍在我们所处的恰科巴村活动!

我们认识的华人,从2009年11月开始到2010年5月底曾在阿富汗连续作战的法军下士嘉风向我们描述说:“2010年1月30日凌晨4时,驻阿富汗南部的美法联军200余人准备对坎大哈附近的杰洛科赫尔村发动闪电突袭,但没想到的是,塔利班居然给了我们一个惊喜——5时左右,正当我们准备进村时,塔利班早就在那里等着我们了,而且他们是有备而来的,早早在村边的山头上埋伏好了,还把唯一的一挺重机枪都架上了!可以肯定,我们早上4时从基地出发时,他们就知道并开始准备了。不过,他们的火力仍然不是对手,这次行动打死两个塔利班,活捉1个,缴获1挺俄制重机枪、1个RpG7、5部手机和1台笔记本电脑。进村后还搜出1支AK—47冲锋枪、2支手枪、1颗反步兵地雷,还有1枚自制炸弹,是手机遥控的那种,真是战果颇丰!特别需要指出的是,被打死的塔利班当中有一人是他们负责制造自制炸弹的技术人员,而且会用电脑呢,真让我小小地惊讶了一下。希望他被击毙以后,我们能轻松一些,少一点自制炸弹。今天找到的手机遥控型自制炸弹还是这个地区首次发现,以前只是一些原始的自制踏板或线控的,妙不妙啊!”

更高级的炸弹专家就神秘了。驻阿联军司令部一名情报官告诉我们:“现在越来越多的塔利班前往伊朗边境地区接受神秘训练。从去年下半年开始,阿富汗塔利班自制炸弹的水平直线上升,威力越来越大,这与专业人士介入训练有关。”加兹尼省塔利班沙阿在接受我们专访时证实:“我们也听说在阿富汗西部的塔利班是去伊朗受训的。”

这些炸弹造好后,埋炸弹的事就交给当地的塔利班同情者,或者干脆交给当地农民干了。他们发给农民一点钱,再加上思想动员,于是农民们就利用下地伺候果园或者给牲口割草的机会,把炸弹埋到了美军巡逻队可能要经过的路边。A连军士长罗伯特森告诉我们:“就拿你们差点撞上的那枚自制炸弹来说吧,我当时在哨位上明明看到一对父子非要去疑有自制炸弹的路边,说是割草。过一会儿,炸弹就响了,虽没有炸着你们,但那对父子却是一死一伤——父亲当场死亡,儿子眼部受伤。我虽然90%可以肯定他们是埋自制炸弹的人,但因为没有确凿的证据,所以也拿他们没有办法,而且还得救治那个受伤的男孩。”

为应对如影随形的自制炸弹,美军可谓绞尽了脑汁。

“悍马车早不用了。”B连的华裔士兵陈告诉我们,“那玩意儿简直是铁棺材,我以前每次开它离开基地时,都有可能回不了家的感觉。现在,我们全都换上M—ATV(防雷抗伏击全地形战术车),一般的塔利班炸弹还真拿我们没有办法。”(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