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兰城不大,因流经的呼兰河而得名。原先它是个县,如今是省城哈尔滨的一个区。不大的小城却很有故事。
呼兰小城有座天主教堂,造型跟巴黎圣母院几乎一样,是一位叫戴治逵的法国人在1908年主持修建的哥特式教堂;
呼兰小城有棵大大的仙人掌,是1896年时这里的一位居民在火炕上人工栽植的,到现在已经生长了119年了,后来越长越大,被移至西岗公园维护,公园为了这棵百岁仙人掌专门修了一座楼将它架起来遮挡风霜;
呼兰小城有座很老很老的龙王庙,修建于1752年,几经损毁几经修复,如今还在这座小城的原地静静地存在着;
呼兰这座小城最有故事的,是它出产了一位会写故事的人——女作家萧红,生命仅仅存活了32年,却将呼兰小城的很多很多故事透露给外面的世界。
在这个春天,黄色的连翘花开的季节,我们几位好友,驱车一个小时寻寻觅觅地来到了呼兰。曾经在作家萧红的小说《呼兰河传》中初识过呼兰小城的模样:“这小城并不怎样繁华,只有两条大街,一条从南到北,一条从东到西,而最有名的算是十字街了。十字街口集中了全城的精华。
十字街上有金银首饰店、布庄、油盐店、茶庄、药店,也有拔牙的洋医生。”“城里除了十字街之外,还有两条街,一条叫做东二道街,一条叫做西二道街。这两条街上……有几座庙,有几家烧饼铺,有几家粮栈。”“东二道街上还有两家学堂,一个在南头,一个在北头。都是在庙里边,一个在龙王庙里,一个在祖师庙里。”
作家萧红在那动荡的上世纪20年代末期,在南国异乡将这些她小时候对家乡深刻的印象,在小说里细致地描画出来,而今,这些旧像都如风化了一般,消失的几乎没了踪影。当我们在她的故居后面的街上,找到了那个深藏于一所小学院中的老龙王庙时,它风烛残年的样子让人看着难过。260多年,从清朝乾隆年间走来,这座龙王庙的供案上该承载了多少人的虔诚祈祷啊。
因为来的不是礼拜日,那座青砖天主教堂大门紧闭,其前面的广场上,被舞乐和嘈杂的歌声占据,和这静穆的教堂并不搭配。转至教堂的身后,感觉它是被遗忘在异国他乡的一个外人,惶恐地在他不熟悉的地方局促地不知所措。住在旁边神父楼里的一对看门老人,好心地把我们让进那座楼里的小祷告厅参观,在这里,一对母女虔诚地诵念着,背影定格在午后的暖阳里。
呼兰城依水而立,呼兰河在汇入松花江的时,恣意浩荡了一下,因此呼兰辖境内江河纵横、湖泡沟渠密布,不但有“一江四河”,还有沟泡湖泊412个。刚刚升了温度的呼兰河上,鸥鸟翔集,野鸭鸣叫,江鱼畅游。
站在这河岸边,不禁又想起那位呼兰女子萧红,她笔下的呼兰小城生活里有跳大神,唱秧歌,放河灯,野台子戏,娘娘庙大会……大街小巷,每一茅舍内,每一篱笆后,都充满了唠叨,争吵,哭笑,乃至梦呓。一座城因为一个人而知名,也因此而要接受更多目光的打量,这个将很多古迹庙堂都粉饰一新的小城,能否经得起人们好奇的打量呢?(摘编自美国《国际日报》作者:张长虹)
高温津贴数年未涨 尴尬了谁直隶巴人的原贴:
我国实施高温补贴政策已有年头了,但是多地标准已数年未涨,高温津贴落实遭遇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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